“最后的晚餐”是逾越节宴席吗?
关于亚呼赎阿生平最后一个晚上的晚餐是发生在什么时候的问题,存在着几个相互矛盾的观点。许多人相信亚呼赎阿和祂的众门徒吃了逾越节的筵席,就像对观福音书(Synoptic Gospels):《马太福音》,《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书里似乎表明的那样。其他人却不同意这个观点,他们指着《约翰福音》说,那里清楚地表明“最后的晚餐”是发生在逾越节筵席之前。有什么办法能调和这两种不同的叙述吗?两种叙述都可能是正确的吗?
要完全理解这个话题,让我们来查考一下福音书里关于亚呼赎阿的最后晚餐的记述,我们要看看约翰福音里“对最后的晚餐”的记述。许多学者都相信约翰是在第一世纪末期写下他的福音书,远远晚于对观福音书被写下的时间。约翰写书的时候,外邦人都可能已经是教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了。
可能是因为外邦人转变为教会的人数增多,敌犹太人的偏见就开始生根,《约翰福音》不同于对观福音。约翰用了很长的篇幅来强调亚呼赎阿的产业。他重点强调亚呼赎阿是一个在日常生活中遵守犹太习俗,包括遵守亚哈威所命定圣节期的犹太人(利未记23)。约翰至少提到了,在亚呼赎阿传道期间的三次逾越节(约翰福音2:13;6:4;19:14),包括祂最后一个的逾越节。
约翰福音2:13犹太人的逾越节近了,亚呼赎阿就上耶路撒冷去。14看见殿里有卖牛、羊、鸽子的,并有兑换银钱的人坐在那里,15亚呼赎阿就拿绳子做成鞭子,把牛羊都赶出殿去,倒出兑换银钱之人的银钱,推翻他们的桌子,16又对卖鸽子的说:“把这些东西拿去!不要将我父的殿当作买卖的地方。”17他的门徒就想起经上记着说:“我为你的殿心里焦急,如同火烧。”
约翰福音6:4那时犹太人的逾越节近了。5亚呼赎阿举目看见许多人来,就对腓力说:“我们从哪里买饼叫这些人吃呢?”
约翰福音19: 14那日是预备逾越节的日子,约有午正。彼拉多对犹太人说:“看哪,这是你们的王!”
他还提到了会幕节,就是犹太人所熟知的住棚节(约翰福音7:2)。
约翰福音7:2当时犹太人的住棚节近了。3亚呼赎阿的弟兄就对他说:“你离开这里上犹太去吧,叫你的门徒也看见你所行的事。4人要显扬名声,没有在暗处行事的;你如果行这些事,就当将自己显明给世人看。”5因为连他的弟兄说这话,是因为不信他。6亚呼赎阿就对他们说:“我的时候还没有到;你们的时候常是方便的。7世人不能恨你们,却是恨我,因为我指证他们所做的事是恶的。8你们上去过节吧,我现在不上去过这节,因为我的时候还没有满。”9亚呼赎阿说了这话,仍旧住在加利利。10但他弟兄上去以后,他也上去过节,不是明去,似乎是暗去的。
住棚节的最后一天,犹太人称为严肃会(Hoshanah Rabbah,和撒那-拉巴)(约翰福音7:37),
约翰福音7:37(住棚节)节期的末日,就是最大之日,亚呼赎阿站着高声说:“人若渴了,可以到我这里来喝。38信我的人就如经上所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39亚呼赎阿这话是指着信他之人要受圣灵说的。那时还没有赐下圣灵来,因为亚呼赎阿尚未得着荣耀。
以及还有献殿节(修殿节),就是通常熟知的哈努卡节(光明节)(约翰福音10:22)。
约翰福音10:22在耶路撒冷有修殿节,是冬天的时候。23亚呼赎阿在殿里所罗门的廊下行走。24犹太人围着他,说:“你叫我们犹疑不定到几时呢?你若是基督,就明明地告诉我们。”25亚呼赎阿回答说:“我已经告诉你们,你们不信。我奉我父之名所行的事可以为我作见证;26只是你们不信,因为你们不是我的羊。27我的羊听我的声音,我也认识他们,他们也跟着我。28我又赐给他们永生;他们永不灭亡,谁也不能从我手里把他们夺去。29我父把羊赐给我,他比万有都大,谁也不能从我父手里把他们夺去。30我与父原为一。”
我们一起来回顾一下约翰在他的福音书第13章里开始对“最后的晚餐”的记述:
约翰福音13:1逾越节以前,亚呼赎阿知道自己离世归父的时候到了。他既然爱世间属自己的人,就爱他们到底。2吃晚饭的时候,魔鬼已将卖亚呼赎阿的意思放在西门的儿子加略人犹大心里。3亚呼赎阿知道父已将万有交在他手里,且知道自己是从神出来的,又要归到神那里去,4就离席站起来,脱了衣服,拿一条手巾束腰,5随后把水倒在盆里,就洗门徒的脚,并用自己所束的手巾擦干。(和合本)
约翰表明“最后的晚餐”发生在加略人犹大出卖亚呼赎阿的同一天晚上(约翰福音13:21-30)。第一节经文(约13:1)清楚地说明这是“在逾越节之前”,逾越节持续七天(从尼散月第十五日到尼散月第二十一日)。显然约翰所指的是和其他三位福音书的作者所描述的是同一个晚上(马太福音26;马可福音14;路加福音22)。约翰继续重申了几次,说这件事是发生在逾越节之前。显然,还没有到传统上在尼散月第十五日晚上(当年的星期三日落之后)开始吃逾越节餐宴的时候。
约翰福音13:21 亚呼赎阿说了这话,心里忧愁,就明说:“我实实在在地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一个人要卖我了。”门徒彼此对看,猜不透所说的是谁。 23 有一个门徒,是亚呼赎阿所爱的,侧身挨近亚呼赎阿的怀里。 24 西门彼得点头对他说:“你告诉我们主是指着谁说的。” 25 那门徒便就势靠着亚呼赎阿的胸膛,问他说:“主啊,是谁呢?” 26 亚呼赎阿回答说:“我蘸一点饼给谁,就是谁。”亚呼赎阿就蘸了一点饼,递给加略人西门的儿子犹大。 27 他吃了以后,撒但就入了他的心。亚呼赎阿便对他说:“你所做的,快做吧!” 28 同席的人没有一个知道为什么对他说这话。 29 有人因犹大带着钱囊,以为亚呼赎阿是对他说“你去买我们过节所应用的东西”,或是叫他拿什么赒济穷人。 30 犹大受了那点饼,立刻就出去。那时候是夜间了。
约翰福音18:28 众人将亚呼赎阿从该亚法那里往衙门内解去,那时天还早。他们自己却不进衙门,恐怕染了污秽,不能吃逾越节的筵席。
约翰福音19:14 那日是预备逾越节(尼散月第十四日,星期三)的日子,约有午正。彼拉多对犹太人说:“看哪,这是你们的王!”
约翰福音19:31 犹太人因这日是预备日,又因那安息日是个大日,就求彼拉多叫人打断他们的腿,把他们拿去,免得尸首当安息日留在十字架上。(至圣安息日是除酵节的第一天,在尼散月的第十五天,就是从尼散月第十四日日落的时候开始)
约翰福音19:42 只因是犹太人的预备日,又因那坟墓近,他们就把亚呼赎阿安放在那里。
犹太人计算日子是从日落到日落,就像你们所看到的那样,约翰反复指出“最后的晚餐”、被犹大出卖、亚呼赎阿受苦和被钉十字架,全都是发生在逾越节前,在预备日那天。但究竟哪天才是预备日呢?
新恩格尔圣经词典(The New Unger's Bible Dictionary第411页)里说,逾越节的预备日是从尼散月第十三日傍晚到尼散月第十四日傍晚。圣经学者E.W.布林格(E.W.Bullinger)在圣经小百科(The Companion Bible)里第一百五十六条附录,陈明了:
“星期三,尼散月第十四日(从当年的星期二日落开始算起),是‘预备日’,被钉十字架就是在那天发生的。”(第180页)。就像上面约翰福音19:31里所表明的:预备日接下来的那日就是每年的至圣安息日/大安息日,是除酵节的第一天,就是在每年的尼散月第十五日(从星期三的日落开始)。亚哈威命令以色列人每年都要遵守这个至圣安息日/大安息日:
出埃及记12:16 头一日你们当有圣会,第七日也当有圣会。这两日之内,除了预备各人所要吃的以外,无论何工都不可做。 17 你们要守无酵节,因为我正当这日把你们的军队从埃及地领出来。所以你们要守这日,作为世世代代永远的定例。
利未记23:6 这月十五日是向亚哈威守的无酵节,你们要吃无酵饼七日。 7 第一日当有圣会,什么劳碌的工都不可做。
现在我们来查看一下对观福音书:《马太福音》,《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书里对这件事的记述,把它们与《约翰福音》的对应经文作个比较。
马太福音26:17 除酵节的第一天,门徒来问亚呼赎阿说:“你吃逾越节的筵席,要我们在哪里给你预备?” 18 亚呼赎阿说:“你们进城去,到某人那里,对他说:‘夫子说:我的时候快到了,我与门徒要在你家里守逾越节。’” 19 门徒遵着亚呼赎阿所吩咐的,就去预备了逾越节的筵席。20 到了晚上,亚呼赎阿和十二个门徒坐席。 21 正吃的时候,亚呼赎阿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一个人要卖我了。”
马可福音14:12 除酵节的第一天,就是宰逾越羊羔的那一天,门徒对亚呼赎阿说:“你吃逾越节的筵席,要我们往哪里去预备呢?” 13 亚呼赎阿就打发两个门徒,对他们说:“你们进城去,必有人拿着一瓶水迎面而来,你们就跟着他。 14 他进哪家去,你们就对那家的主人说:‘夫子说:客房在哪里?我与门徒好在那里吃逾越节的筵席。’ 15 他必指给你们摆设整齐的一间大楼,你们就在那里为我们预备。” 16 门徒出去,进了城,所遇见的正如亚呼赎阿所说的,他们就预备了逾越节的筵席。17 到了晚上,亚呼赎阿和十二个门徒都来了。 18 他们坐席正吃的时候,亚呼赎阿说:“我实在告诉你们:你们中间有一个与我同吃的人要卖我了。”
路加福音22:7除酵节,须宰逾越羊羔的那一天到了。 8 亚呼赎阿打发彼得、约翰说:“你们去为我们预备逾越节的筵席,好叫我们吃。” 9 他们问他说:“要我们在哪里预备?” 10 亚呼赎阿说:“你们进了城,必有人拿着一瓶水迎面而来,你们就跟着他,到他所进的房子里去, 11 对那家的主人说:‘夫子说:客房在哪里?我与门徒好在那里吃逾越节的筵席。’ 12 他必指给你们摆设整齐的一间大楼,你们就在那里预备。” 13 他们去了,所遇见的正如亚呼赎阿所说的,他们就预备了逾越节的筵席。14 时候到了,亚呼赎阿坐席,使徒也和他同坐。 15 亚呼赎阿对他们说:“我很愿意在受害以先和你们吃这逾越节的筵席。 16 我告诉你们,我不再吃这筵席,直到成就在亚的国里。”
首先,我们注意到这些事件的时间:《马太福音》里说,这是“除酵节的第一天”,表面上看来这似乎跟约翰的记述相矛盾, 《约翰福音》里清楚地表明“最后的晚餐”是发生在逾越节之前。然而,《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都增加了一个细节,可以帮助澄清那个时间,《马可福音》里说,那是“除酵节的第一天,就是宰逾越节羔羊的那一天”;《路加福音》里表明的是“除酵节,须宰逾越节羔羊的那一天到了。”
圣经在出埃及记12:6里告诉我们:逾越节羔羊是要在尼散月第十四日的“两个晚上之间”的时候宰杀。犹太人对“两个晚上之间”的传统诠释指的是“在下午”,对这个短语更深入的讨论,请参考“‘两个晚上之间’所指的是什么意思?”这篇文章。
犹太人在亚呼赎阿被杀害的时间,就是在尼散月第十四日(当年的星期三)的下午,宰杀逾越节羔羊。在《犹太人的战争 The Wars of the Jews》中,约瑟夫Josephus记录了在第一世纪,逾越节的羔羊的宰杀时间是“从第九个时辰到第十一个时辰”(卷 6, 章9, 节3),对应我们现在的时间就是下午3:00-5:00。
显然,《马太福音》和《马可福音》里说的“逾越节的第一天”和《约翰福音》里说的“逾越节的预备日”是同一天。《新恩格尔圣经词典》里(第411页)说:尼散月第十四日是“被称为预备逾越节直到晚上”也被称为逾越节的“第一天”。(利23:5-7“正月十四日,黄昏的时候,是耶和华的逾越节。6这月十五日是向耶和华守的无酵节;你们要吃无酵饼七日。7第一日当有圣会,什么劳碌的工都不可做;)正如下面经文里所表明的,三部对观福音书都确定亚呼赎阿是在“预备日”,即尼散月第十四日(星期三下午3:00)被钉十字架的。
马太福音27:62 次日(尼散月第十五日),就是预备日的第二天,祭司长和法利赛人聚集来见彼拉多。
马可福音15:42 到了晚上,因为这是预备日,就是〔大〕安息日的前一日, 有亚利马太的约瑟前来⋯⋯他放胆进去见彼拉多,求亚呼赎阿的身体。
路加福音23:54 那日是预备日,安息日也快到了。
回顾一下对观福音书里记述的那顿晚餐,《马太福音》和《马可福音》书里表明:门徒去亚呼赎阿那里的时候就是在(尼散月第十四日)预备日开始的时候,预备日从尼散月第十三日日落(尼散月十四日开始)的时候就开始了。门徒问亚呼赎阿想让他们在哪里预备吃逾越节的筵席,那将是次日(尼散月十四日日落,十五日开始)的晚上要发生的事(参见上面约翰福音18:28)。《路加福音》记录了亚呼赎阿是怎样回答他们的问题的,亚呼赎阿指示彼得和约翰怎样去找到他们应当预备在尼散月第十四日晚上吃逾越节筵席的地方。祂告诉他们说,屋主会带他们到楼上一个布置好的大房间。《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都表明就是在那里,在那间房屋里,他们要预备逾越节(马可福音14:15;路加福音22:12)。
马可福音14:15他必指给你们摆设整齐的一间大楼,你们就在那里为我们预备。
路加福音22:12他必指给你们摆设整齐的一间大楼,你们就在那里预备。
正如你们可以从这三个叙述(马太福音26:17;马可福音14:12;路加福音22:7-9)中看出,门徒们是一直等到尼散月第十四日开始的时候,才问亚呼赎阿要在哪里预备逾越节。如果尼散月第十四日日落到天黑之间是正确的宰杀羔羊的时间,就像一些错误的教导所说的,那门徒们为什么要等到这么晚才问亚呼赎阿关于在哪里预备晚餐的事呢?或者假如逾越节晚宴至少不会在二十四小时以外的时间吃,那为什么他们要在那天晚上预备呢?
马太福音26:17除酵节的第一天,门徒来问亚呼赎阿说:“你吃逾越节的筵席,要我们在哪里给你预备?”
马可福音14:12除酵节的第一天,就是宰逾越羊羔的那一天,门徒对亚呼赎阿说:“你吃逾越节的筵席,要我们往哪里去预备呢?”
路加福音22:7除酵节,须宰逾越羊羔的那一天到了。 8 亚呼赎阿打发彼得、约翰说:“你们去为我们预备逾越节的筵席,好叫我们吃。” 9 他们问他说:“要我们在哪里预备?”
在雅各.纽斯纳(Jacob Neusner)翻译的《犹太米书拿(משנה,Mishnah)》中,我们可以看出为什么那天晚上门徒们一直关心预备逾越节的事,尽管逾越节筵席要等到第二天晚上才吃。
第一:R.犹大说:“他们(1)在第十四日的晚上把酵都找出来,(2)到第十四日早上,(3)在把酵移除的时候,就把酵移除。”
第二:圣者们说:“(如果)有人第十四日的晚上没有把(酵)找出来,那他可以(1)在第十四日那天的白天找出来。
第三:如果他没有在第十四日晚上找出酵来,就让他(2)在指定的时间内(第十四日的上午11点到中午12点)找出来。
第四:(如果)他在指定的时间里没有找出酵来,就让他在那指定的时间之后一直到夜幕降临前找出来。”(第230页 米书拿:一个新译本)
新恩格尔圣经词典确认了犹太人怎样为守逾越节作准备:
在尼散月第十三日晚上(正当那一日(十三日)结束的时候,尼散月第十四日就开始了),到第十四日,这天被称为“逾越节的预备日”(约翰福音19:14那日是预备逾越节(尼散月第十四日,星期三)的日子,约有午正。彼拉多对犹太人说:“看哪,这是你们的王!”),每个家庭的一家之主都在烛光下寻找并收集所有的酵。在开始寻找之前,他会宣告以下的祝福:亚哈威,宇宙之王,祢是应当称颂的,祂用祂的诫命使我们成圣,并吩咐我们除去酵。找完酵之后,他会说:无论我这里还有什么我没能看见的酵,看呐,它都是无效的,就算作是地上的尘土。”(第411页,“节日,除酵节Feast of Unleavened Bread.”)
“预备逾越节”这个短语在马太福音26:19,马可福音14:16,和路加福音22:13里可以找到,这个短语来自希腊短语“hetoimasan to pascha”,根据史特朗经文汇编(Strong's Concordance),希腊语动词词根“hetoimazo”的意思是:1)作准备,预备;1a)作必要的准备,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好⋯⋯这源于东方的习俗:当王要出游前,会差遣人探好路,使道路通畅。显然,门徒问亚呼赎阿他们要在哪里吃逾越节筵席的原因:是因为犹太的习俗要求预备好地方,在尼散月第十四日将酵移除出去。
就像之前所提到的,犹太人吃逾越节筵席是在尼散月第十五日之夜(即十四日日落之后),就是除酵节开始的时候。出埃及记12:15里亚哈威命令以色列人要将他们住处所有的酵都移除,并且规定在这个筵席期间吃有酵之饼的要受刑罚。
出埃及记12:15 “你们要吃无酵饼七日。头一日要把酵从你们各家中除去,因为从头一日起,到第七日为止,凡吃有酵之饼的,必从以色列中剪除。”
当门徒询问亚呼赎阿他们次日晚上去哪里吃逾越节筵席时,他们还不是完全知道祂在那时候会死去!亚呼赎阿不能吃那逾越节筵席了,因为祂被命定要成为我们逾越节的羔羊而被牺牲(林前5:7 你们既是无酵的面,应当把旧酵除净,好使你们成为新团;因为我们逾越节的羔羊基督已经被杀献祭了。).但祂那时候没有解释:当吃逾越节羔羊的时候,祂会在坟墓里了。祂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们要去哪里预备逾越节的筵席。在彼得和约翰将那房间里的酵移除,并预备好将临的筵席之后,亚呼赎阿就利用十四日的晚上与他们共进最后晚餐的时候,在祂死前,给门徒作最后一次教导。
路加福音22:15 (亚呼赎阿对他们说:“我很愿意在受害以先和你们吃这逾越节的筵席。) 一直以来被用来支持亚呼赎阿和祂的门徒吃了逾越节筵席的主张。在这节经文里,亚呼赎阿对他们说:“我很愿意在受害以先和你们吃这逾越节的筵席。”,“我很愿意”这个短语翻译成希腊语就是“epithumia epethumesa”。它字面上的意思就是 “我已带着强烈的渴望而渴望着”。
这个短语的第一个词“epithumia”是一个名词,根据新约解经词典(Exegetical Dictionary of the New Testament),通常这个词的意思是“具有矛盾的情感,愿望,努力,渴望去做某事”,它也可以“被用作(被禁止的)渴望”(卷2第27页)。亚呼赎阿在路加福音22:15里就用了“epithumia” 这样的情感。
在《主的晚餐》这篇文章里,《新圣经词典 New Bible Dictionary》 说:“...路加福音22:15可以解读为没有实现的愿望”(第707页)。亚呼赎阿真的很渴望跟祂的门徒一起吃将临的逾越节筵席,但祂的愿望不能实现了!这个愿望被禁止了,因为它会破坏亚哈威的计划,因为亚呼赎阿就是命定要在逾越节筵席前,作为我们逾越节的羔羊被献上。
在 Ferrar Fenton 翻译的圣经里,他准确地捕捉到了亚呼赎阿在这些经文所说的意思:
路加福音22:15 亚呼赎阿对他们说:“我很愿意[epithumia epethumesa,具有矛盾的情感,愿望,努力,渴望去] 在受害以先和你们吃这逾越节的筵席。 16 我告诉你们,我不再吃这筵席,直到成就在亚的国里。”
亚呼赎阿和门徒们吃的晚餐显然是预备的晚餐,而不是逾越节筵席本身。
在《伴侣圣经(The Companion Bible)》中对路加福音22:15的评论里,布林格( Bullinger)阐述道:亚呼赎阿和门徒们吃的最后的晚餐“不是在吃羔羊肉,而是吃犹太节日的供物( Chagigah,哈-基-嘎),或者说是节日前的家宴⋯⋯”(第1500页)。他继续解释说“因此,接下来,主在预备日被钉十字架,就不可能吃过逾越节的羔羊,因为那是直到尼散月第十四日傍晚前才会宰杀的……这样事实就很清楚,在前一天晚上“最后的晚餐”时,不可能吃了逾越节的羔羊。(第180页,附录156)四福音书里都没有提到在“最后的晚餐”吃了羔羊。亚呼赎阿和祂的门徒们一起吃最后的晚餐时,还没有到宰杀逾越节羔羊的时候。
另外,申命记16:2,5-6表明门徒们也有要在哪里宰杀逾越节羔羊的问题,他们有过宰杀逾越节羔羊的愿望。
申命记16:1-2,5-6
1“你要注意亚笔月,向亚哈威-你的神守逾越节,因为亚哈威-你的神在亚笔月夜间领你出埃及。2你当在亚哈威所选择要立为祂名的居所,从牛群羊群中,将逾越节的祭牲献给亚哈威-你的神。〔…〕5在亚哈威-你神所赐的各城中,你不可献逾越节的祭;6只当在亚哈威-你神所选择要立为祂名的居所,晚上日落的时候,乃是你出埃及的时候,献逾越节的祭。
在这节经文里,亚哈威通过摩西给出了献逾越节羔羊的正确地点。就如上面所说的,亚哈威不允许以色列人按他们所想的,在任意的地方献逾越节的羔羊,只允许在祂所选择立为祂名的地方。在亚呼赎阿的一生当中,耶路撒冷的圣殿就是亚哈威立为祂名的地方,犹太人就是按这个命令在那里宰杀逾越节羔羊。
那应当在什么时候守真正的逾越节呢?亚呼赎阿的门徒们“显然没有在亚笔月(尼散月)第十四日开始的时候进入圣殿,让祭司和利未人帮他们献他们的逾越节羔羊,为什么没有去呢?简单地就是因为(当时控制了圣殿仪式)的犹太人不允许任何人未经他们的允许和监管下,擅自提前大约21小时就在圣殿的院内宰杀他们的逾越节羔羊。”(第11页,《全球教会新闻》Global Church News, ,1996年3月至4月刊)。
亚呼赎阿和祂的门徒们显然没有在那天的晚餐中吃逾越节的羔羊。经文里清楚地表明了亚呼赎阿是我们逾越节的羔羊(林前5:7 〔…〕因为我们逾越节的羔羊玛西阿克已经被杀献祭了。)。《马太福音》、《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都记载了亚呼赎阿是在第九个时辰(下午3:00)死去的。这与约瑟夫(Josephus)所记述的开始杀逾越节羔羊的时间相同。亚呼赎阿作为毫无瑕疵的逾越节羔羊就是在尼散月第十四日被杀,献出祂自己生命的,祂实现了逾越节羔羊的象征意义。
结论
我们可以看到,当正确理解时,对观福音书(《马太福音》、《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里的“最后的晚餐”与《约翰福音》里的记述并不矛盾。仔细研读所有四福音书,可以看出亚呼赎阿和祂的门徒们并没有吃逾越节的筵席。他们不可能吃那顿餐宴,因为还没有到逾越节羔羊献祭的时候。他们只是为逾越节作准备,将酵从他们计划要用来摆筵席的地方移除出去。之后,他们吃了一些节庆的食物,或者是提前为尼散月十四晚宴预备的一些食物。在吃晚餐的时候,亚呼赎阿教导了新约里所指的饼和酒的象征意义。晚餐后,加略人犹大就起身离开,要去出卖亚呼赎阿。
当我们以开放的心态,相信经文是不能废去的(约翰福音10:35经上的话是不能废的〔⋯〕),我们就能够调和所有这些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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